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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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第二十九章:

  樊星有些挫败,面对这么酥软白嫩的大胸,辛容樾坐怀不乱就算了,竟然在上面搞了个文身!她做一个女人有这么失败吗?有这么让人吃不下去吗?她开始质疑自己了。

  瞌睡也没了,樊星睁着眼睛愤愤的看着辛容樾,他不是要自己看着他睡觉吗?那她就看着,看他怎么睡。

  辛容樾也在看着樊星,想知道她看见这么个烙印之后是什么反应,人身上若是有了这种烙印,就像是奴隶一般,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身份和印记。

  她好像是有怒气的,但是这种气愤跟他想的又好像有些不一样,不像是因为烙印而生气,反而像是......欲求不满?辛容樾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形容,又觉得这个词语有些严重了。

  两个人互相看了许久,辛容樾像是妥协了,把樊星的脑袋抱进怀里,“我体内全是毒,不能碰你。”

  好像是一句解释。

  樊星:......安息了。

  她别扭的闭上眼睛,周围全是辛容樾的味道,这个男人手上沾满了鲜血,身上却没什么血腥味,总是冷冰冰的,可能是空调自带换气效果,把那些血腥味都吹散了,只剩下一种很淡的空气的味道。

  空气是什么味道?樊星形容不出来。

  不对,她干嘛要把一个大魔头的味道形容成空气那么美好的东西?空气可是人命啊!

  魔头的心跳也跟味道一样淡淡的,虽然有力,但是节奏不快,像秒表一样,很有规律的响在耳边,樊星闭上眼睛听着,情绪也变得淡淡的,然后睡了过去。

  樊星一大早起来开始觉得不对劲,直到吃早饭才慢悠悠反应过来,辛容樾好像不靠着自己了,他神情恹恹的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

  今天好像是初一。

  樊星对今天真的是没什么概念,她觉得辛容樾一直都是那副天厌鬼弃的样子,除了杀人的时候有点红眼病的兴奋,其他时候都是要死不活的。

  按照六一那天的情况来推算的话,辛容樾今天应该很难受,而且很想杀人,樊星一边喝着皮蛋瘦肉粥,一边用眼睛偷瞄着辛容樾,要是辛容樾今天真的死了......那她岂不是捡了个任务完成的大便宜?成为历年来唯一一个真的熬到辛容樾死的圣女,再加上本来就很多人想要通过她弄死辛容樾,到时候就算是没有武功,应该也能在江湖混得不错吧?

  一下子好像要变成大英雄了,樊星觉得自己这个穿越角色设定跨度很大,先是个什么掌门闺女,然后变成魔教圣女,现在还可能变成英雄人物,她什么也没做啊,怎么就要躺赢了,连带躺自己的是谁都不知道。

  吃过午饭,辛容樾睁开了眼睛,起身晃着走了出去,樊星自觉跟上,保持安全距离。

  两个人一路无话,散步一样的走回了昨天那个荒野,辛容樾带着她绕来绕去,穿过一堆杂草,然后爬了一小段山路,竟然找到了一个山洞。

  山洞门口堆着很高的碎石,到了樊星的胸部,而山洞又很矮,从上面垂下来一堆杂草的藤蔓落在碎石上面挡着,要不是辛容樾一个跨步飞了进去,樊星压根看不出来这是山洞。

  可他倒是飞进去了,她怎么办?

  辛容樾扔出来一根粗绳,“爬进来。”

  ......好的,他说的一定是攀爬的爬,不是狗爬的爬。樊星抓着绳子踩到石块上,意外的发现这乱七八糟的石碓很好落脚,就跟石梯一样,她顺利的爬了进去。

  亮瞎了她的狗眼。

  山洞里面竟然打整得干净宽敞,地上还铺着地毯,有一张弯弯的木塌可以睡觉,木塌前面一张矮桌子,周围两个小圆凳,桌子上还摆放着糕点和水果。旁边有个大箱子,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木塌后面人工打造了一个小池子,里面清冽的山水还在滴落着,水池里面放了好大一颗夜明珠,透着白净的水光发散出来,不怎么显眼,只是堪堪可以看清楚洞内的全景,水池旁边栽种了一些在魔教很多的萝兰花,香味很淡,在洞口闻不到,但是很漂亮,萝兰花下面是小小的草地,正好和地毯相连,在这样的山洞里面简直不用穿鞋子,这个地方简直......她爱了。

  樊星迷之自信,怀疑这个地方是魔头给自己打造的狗洞。

  再自信点,把怀疑两个字去掉。辛容樾:“你就在这里呆着。”

  樊星对于老板的安排很服从,乖巧的坐到弯弯的木塌上,还挺软。

  辛容樾看了一眼她,然后将放出去的绳子收了回来,自己飞了出去,洞口再次被藤蔓挡住,只有些许的光线从绿叶之间照射进来,石堆堵绝了炽热的夏气,洞内的温度正正合适。

  看着辛容樾走了,樊星无聊的坐了一会,眼睛一转,蹲到一旁打开了大箱子。

  她不由愣住了。

  箱子里面是她那天逛街买的很多东西,首饰,装饰,衣服,还有小玩具,她还以为这些东西被魔头放在哪个马车运回魔教去了。

  心里有些怪怪的,樊星压下这种感觉,打开了旁边的箱子。

  整个箱子的玩物,有戏剧话本,有棋盘,有巧计玩具,还有好多银子在下面,甚至连天外阁的玉牌,也就这么随便的放在箱子里面......

  有一种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即视感。

  樊星眼睛眨了眨,今天早上还在想着等辛容樾死了,自己变身武林英雄,但是有了这么一点真实点,又让她有些懵。

  反正地上也铺了地毯,樊星干脆就坐到了地上,然后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件一件的研究。

  等她把两个箱子的东西都拿出来玩了玩,铺满了整个地毯,山洞也变得不那么空旷和安静了,她觉得舒服多了。

  她就是无缘无故穿了个越,跟做梦一样,也没什么走剧情的经历,每天跟旅游一样吃吃喝喝走走,说不定哪一天就穿回去了,继续做她的小胖妞,靠勤劳的双手养活自己。

  还是现代的坏境适合她,樊星点头,跟这里人的代沟大。

  山洞之外忽然传来响声,“程姑娘,你一人打败我们众多门派弟子,扬言天下唯一有资格做武林盟主的人隐居山林,要我们一同邀迎,却将我们带来此处蛮荒之地,是何用意?!”

  樊星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就有人接话了,“正是此处!”回话简明扼要,声音很熟悉,是程芷的声音。

  程芷什么时候去参加比武大会了?

  樊星走到石堆后面,透着藤蔓偷看。

  原本荒芜的地方,竟然来了一大堆白衣人士,手拿配剑,腰佩玉带,领头的陈年季等人更是眼熟,程芷一个人竟然把所有核心大佬和弟子都带来了。

  这办事效率真是高效。

  “程姑娘,”有人开口,“你下手凶狠,我们这么多门派弟子与你比武,皆是被你伤的昏迷不醒,毁坏了擂台,将比武场地改到此处,还说要带我们见唯一有资格成为武林盟主的人,你究竟来自何处,所为何事?”

  程芷竟然这么厉害吗,还把别人擂台给弄坏了,难怪都引来了这里。樊星把小圆凳搬过来踩在上面,更方便看清楚下面的景象。

  “哼,”程芷哼了一声,“拿着一堆阿猫阿狗出来作秀,精英弟子就等着在最后出手,扬名立万,这就是你们武林正派的作风?”

  有中年男人皱眉,“程姑娘何出此言?我们对门派弟子都是一视同仁,只是他们武功有所高低,难道......”

  他话没说完,程芷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少假惺惺的,今天我就来和你们算一下。四年前,玄瑾宫的弟子为了盗取佛山派的心经,杀了佛山派一众长老和弟子,最后却散布谣言,说是独尊教所为;三年前五月份,清平派和公仁堂狼狈为奸,私吞了黄山下的矿脉,也是嫁祸给独尊教,同年七月,清平派和公仁堂发现矿脉之中有着精矿,因为分赃不和,大打出手,惨死许多弟子,矿脉一事藏不住了,你们两派不得不求和,却是将这个事情怪到独尊教头上,说是独尊教栽赃嫁祸;其后十二月,宸宇府知道了真相,告知陈年季,和陈岳派对他们施加压力,抢占了精矿,而此精矿需要精铁打造,武林中失去一大批打造武器的精铁,你们也说是独尊教所为;两年前,白眉山掌门之子和玄瑾宫首席弟子同时爱上了一个女子,为了两派关系,你们自己弄死了那个女人,却是对下面说是独尊教下的手......”

  樊星认识程芷以来,从没听过她说这么多话,不说则矣,一说吓死人。

  所有来了的高层和弟子都脸色大变,高层是被揭露真相,恼羞成怒,那些弟子是忽然知道真相,难以接受。

  “程姑娘,你休要血口喷人!独尊教作恶多端,你竟然为独尊教搬弄黑白,颠倒是非!看来你与独尊教关系不菲,今日留你不得!”

  “呵”程芷抬着下巴,“你们不是想知道谁有资格做武林盟主吗?告诉你们,除了武林高强的独尊教教主,你们这群宵小鼠辈,没一个有资格!”

  所有人气的面红耳赤,有弟子大喊,“好哇,程姑娘竟然是独尊教的人!如此心计,真是武林祸害,看招!”他立马飞身拿着剑,对着程芷刺去。

  不过还没和程芷过上招,一道红色身影带着几十个黑衣服男人从天而降,一个黑衣服迎上去,和那个弟子打了起来。

  红色身影正是辛容樾,他脸色白白的,一双眼睛透着红血丝,看着一堆眼熟的老家伙,笑得很是猖狂,“程芷说得不错,这武林盟主,我看只有我才能当得。我独尊教行事从不虚张声势,两面作风,若是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都能当,我魔教有何不可?!”

  “辛容樾!”那些个高层好像终于反应过来,眼中却是带着狂喜,而不是那种被算计了的气愤,“你竟然敢出现,今日必定让你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辛容樾,“那倒是不劳你费心,你们都会陪着我死的,而且......”说道这里,他语气稍轻,“有人给我收尸。”

  樊星觉得辛容樾是在说自己,那轻飘飘的语气让她心颤了一下。

  听见辛容樾的话,陈年季等人不怒反笑,“辛容樾,武林留你不得!”随着他一句话,忽然又有好大一批白衣人飞了出来,二话不说,开始对着那些黑衣服和程芷出手,场面一片混乱,只剩下十多个高层对着辛容樾那病恹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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