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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安稳?那是不可能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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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雪,为什么这么说?”祁老太太心里一惊但还是故作惊讶地问着。

  祁婉雪眉头紧皱,嘟着小嘴说道:“五姐不在家,家里好冷清。保仪也不在,三姐,二哥,四哥他们都不在。大哥去干活了以后家里就剩奶,娘,大嫂还有婉雪了,冷冷清清地一点也不好玩。”

  “婉雪啊,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婉雪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了。”祁老太太笑着说。

  “可是……”祁婉雪还想说着什么。

  “好啦,现在婉雪的小脑袋里还装不了太多东西。等婉雪在大一点奶在交你好吗?”祁老太太说着。

  祁婉雪点点头,她好像和其他人之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可是那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以后奶会告诉我的。

  小茶山。

  “你们这是干什么?”王玉芝面带笑容走出来看着大家伙说道。

  “王玉芝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你们家俊成做错了事还不肯承认,我说王玉芝,你以前好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养出来的孩子怎么跟我们这些乡野村夫一样呢?蛮横不讲理。”刘阿余笑的痞里痞气地说道。

  王玉芝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紧不慢地说:“要是我家俊成做错的事我自然会让他向大家道歉,要是你们敢胡说八道,我王玉芝也有的是法子让你们跟我家俊成赔礼道歉。刘阿余,你说我家俊成做错事不敢承认,不知道他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大家认为他不敢承认?”

  刘阿余听到王玉芝的话笑了起来,说道:“还是你讲道理。诶,樊俊成你看看你娘都识大体,有大家的风范,在看看你。哼,这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娘。”

  果然刘阿余是个傻的。这是在场的大家共同的心声。刘阿余可是和樊俊成一辈的,叫王玉芝怎么着也得叫声婶,可他这是直呼王玉芝的名字,这小子是傻了吗?

  王玉芝对此淡笑不语,静静站在门口看着刘阿余的独角戏。

  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刘阿虎看着刘阿余这呆头呆脑的样子气的要吐血了。

  “老大,这下怎么办?你表哥这直接让大家看笑话了。”尖嘴猴腮的男人说道。

  “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看着他丢人。还好我家早就和他家分家了,要不然现在……”刘阿虎死死看着刘阿余恨不得将他盯出两个洞来。

  “大妹子,这是误会。我们没想你们樊家的麻烦,更没想找你家俊成的麻烦。这不是那些话传的到处都是,我们想找你们核实一下。你也知道,来这有几户人家就是靠着那些东西吃饭的,这一连十几天都没有见着兔子山鸡的一根毛,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咱们做人啊,要实诚,不能只想着自己家啊。”刘姓阿伯好言说着。

  俗话说的好张口莫骂赔礼者,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刘阿伯这么说了,王玉芝也不好不给他面子。

  王玉芝想了想笑着说:“刘阿伯啊,你也知道我樊家昨天刚娶新媳妇进门。按理来说,你们这时候来我家门口搬弄是非不太好吧。”

  “是是是,我们知道。你昨个娶了个好媳妇回家,只是你家这是正直新婚,可其他人家还得活命啊。这事弄清楚了,大家也好找点想出对策,要不然这东一弄西一弄的,这折磨的可是那些穷苦人家。”刘阿伯依旧好言相劝着。

  “刘阿伯,你这说呢我都明白。只是你应该清楚,这捕风捉影的事情,连个事都没弄明白,就来我家这么闹腾,你是在作践你自己呢还是在作践我樊家现在无人啊?”王玉芝笑着说,

  刘阿伯看着王玉芝这样子就知道这事要是樊俊成做错了那还好说,要是这事和樊俊成没有关系,那这刘阿余可要倒大霉了。刘阿伯不是很想趟这趟浑水,只是这刘阿余是他刘家的人,好歹也叫自己一生叔,这要是不管实在是不行啊。罢了罢了,能保住一点是一点。

  在脑海中闪过千万思绪的刘阿伯开口说道:“我说老妹啊,这太阳也出来了,咱们进屋好好谈谈,这站在门口谈,不太好。”

  “家有内子身体不适,各位进去不太好。”樊俊成伸手拦着想要进去的刘阿伯说道。

  ‘嫂子厉害啊,哥哥这是护起嫂子来了。果然我樊兰婷看人的眼光那是一流的,我就说这个嫂子能让哥哥改变。但愿嫂子在加把劲,让哥哥彻底忘记白初灵那个坏女人。’樊兰婷笑着很开心地想着。一开始知道祁筱筱比自己小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些不舒服要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嫂子,内心还是有点疙瘩的。但这回樊兰婷觉得这声嫂子值了。

  但实际上樊俊成只是不想这些人进他家的门而已。

  王玉芝也笑着说:“你们既然敢在我家门口闹事那也应该不怕丢人啊!有什么话,咱们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清楚,省的到时候传出去,说我们樊家欺负你们老实人。到时候我要是真找你们的麻烦,你们面子上过不去啊。”

  “在这说,就在这说。”刘阿余得意洋洋地说着,“樊俊成你今天是不是很早就上山了?”

  樊俊成理都不想理刘阿余站在那闭目养神起来。

  “欸,你。”看到樊俊成这样子刘阿余就气不打一处来,挽起袖子准备上去打樊俊成,但被周围的人拉住了。

  “刘阿余你冷静一点啊。这事还不能确定是樊俊成的错,你要是这一冲动上手了,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是啊,我们来这的目的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打架啊,刘阿能。”

  被拉住的刘阿余极其不服气地说着:“你们放开我,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可这话大家都不怎么相信,此时的刘阿余被气的脸通红,好像随时会被气死一样。

  “行,那我们就在这谈谈。玉芝啊,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一个人到这两个孩子不容易,俊成不去帮家里挣家用;兰婷这衣服料子看着也不错;还有你们昨天办那么大气的喜宴。我知道这得花不少钱。你一个妇道人家哪来那么多钱啊,你也知道咱们这山好,东西多,你家俊成要是偷偷摸摸那大家伙的东西,我们也理解。只是你这……哎。”刘阿伯说完摇摇头。

  “我家缺钱?”王玉芝挑眉问道、

  “真是好笑,各位是不知道我王玉芝的娘家在古溪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樊瑞在白阳城也是有一番事业的。你们还真以为我王玉芝眼瞎看上了一个庄稼人,跟他到这过苦日子。我娘辛辛苦苦把我抚养长大,琴棋书画样样都教我。我王玉芝在古溪城也算是有名的才女。”王玉芝笑着说。

  那些千金大小姐爱上穷酸小子的故事也只要在话本里头看到的。就算是穷酸小子那也是落魄的书生,才不会是他们这样目不识丁的庄稼人。再说了这小茶山上真正的庄稼人很少,大多数不是家里有酒楼就是茶庄。

  刘阿余一脸不屑地说:“你可拉到吧,谁不知道樊瑞常年不在家,在家也就待一两月能赚多少钱回来啊?你在看看樊俊成整日游手好闲的,也没见着他到地里干活,你们家这吃穿的还不是靠着他偷偷去山上拿我们的猎物去卖钱?”

  “无知,竟然你们说我儿子拿了你们的东西,那你们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那就别再我家门口撒野。”王玉芝此时脸上没了笑意,无意与刘阿余这种说不清道理的人纠结。

  “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要证据,证据当然是在你家里头。”刘阿余说着。

  “那大家伙就进去看看,要是没有那么口中所谓的证据,那你们这些闹事的,挨个跟我家俊成道歉,还有我也会去查清楚哪些风言风语是哪来的。”王玉芝说道。

  “早让我们进去不就完了吗?何必在这说大半天?”刘阿余像是一只偷腥的猫一样笑着说。

  说完便准备走过去打开门进去看看。

  “等等。”王玉芝喊住了刘阿余那一伙人,看向刘阿伯,没有说话。

  “又怎么了?不是让我们进去看吗?你这三番两次的不让我们进去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方秋木被王玉芝这做法惹怒了,火气冲冲地说道。

  他可不是那些家里富裕的人家,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就为了赚一家人的口粮。他上山也是为了打打牙祭,让孩子开开荤,他家孩子都小半个月没吃上肉了。这会好不容易有点苗条了,怎么样都要弄清楚。一天两天没抓到就算了,这一连十几天都没抓到,让他们这些穷苦人家怎么活?

  王玉芝没有理会方秋木这些的话只是看着刘阿伯。

  刘阿伯叹着气摇摇头说:“我们进去要是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没有什么能证明樊俊成偷大家猎物的证据,我刘阿伯带着这群小子向樊俊成道歉。”

  等到刘阿伯保证的王玉芝打开门让这群人进去了。她王玉芝本就不是大度的人,现在这欺负人都欺负她头上了。不给大家伙一个教训,还真当她是软柿子?上次他们就是这样联合钱老头让她儿子给那个短命的媳妇守了一年孝。上次她服软了,这次谁也别想让她服软。

  一行人到樊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不可能!你们是不是把东西藏起来了。”刘阿余指着王玉芝激动地说。

  “东西都在这,厨房你们也出看过了,怎么还是不相信?”王玉芝挑眉问道。

  “不可能的,不是你们拿的,那我们的兔子山鸡去哪了?”刘阿余不敢相信地说着。

  “刘阿伯,你前头可是说好了的,这要是找不到证据证明是我儿子的错,你们可得挨个赔礼道歉。”王玉芝说道。

  “玉芝啊,你也知道这孩子都是无心的。这可是关乎到他们的生计这不就急了点嘛,阿余啊你们快点过来给你们婶赔个不是。玉芝啊你这大人有大人就原谅这些小辈吧。”刘阿伯笑着说。

  王玉芝看着刘阿伯冷笑着说:“原谅?你让我原谅他们,刘阿伯要是你的孩子被人这么冤枉一句简简单单的道歉就可以解决吗?呵,你们是觉得我一年前服软了,是怕了你们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刘阿伯解释着。

  “刘阿伯我敬重你才称你一声刘阿伯,你这是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吗?”王玉芝说道。

  “你,哎,你们还站在那还不快来赔礼道歉。”刘阿伯没好气的说道。

  他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可刘阿伯忘记了,当初来讨说法的时候他可是最起劲的。

  刘阿余等人道歉之后就离开了。

  “东西呢?”等人都走后王玉芝问道。

  小冬挠挠头说:“那些东西都被木一拿处理了。木一嫌我们弄的不干净。”

  “那些东西全让她拿走了?”王玉芝问道。

  小冬点点头,这会可要多谢木一了,当时还觉得木一事多,他们虽然虽然不是穷苦人家出生,可好歹也在大户人家里头当了几年差,怎么会做不好呢?

  王玉芝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小冬下回可要把门看仔细了。”

  “小的明白。”小冬说道。

  事情解决了的王玉芝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心想着:怎么回事,这几个月心里一直不踏实,这筱筱也嫁过来,我这还有不踏实的呢?算了别多想了,我先歇一会,这几天忙来忙去的累倒了。

  赶去白阳城的樊兰婷在路上遇到朱志炘。

  樊兰婷看着朱志炘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

  樊兰婷的手还没碰到朱志炘的肩膀就被朱志炘一把抓住。

  “这话该我问你,你在这干什么?你好像不是我们小茶山的人吧。到我们小茶山来干什么?”樊兰婷问着。

  朱志炘见过樊兰婷知道她是祁筱筱的小姑子放开擒住樊兰婷地说:“我是来找人的,只是时间过的久了,我忘了他姓甚名谁,这一时举止有些怪异罢了。”

  樊兰婷打量着朱志炘揉揉肩说道:“你找什么人,长什么样?”说实在话想朱志炘这说词的人,樊兰婷见多了,但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朱志炘沉思了一会说:“那人长的高高,看样子应该是个练家子。他和我说要是我走投无路就到小茶山来找他。这一晃几年过去了,我这也记不大清了。”

  朱志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这咋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

  樊兰婷点点头说:“那你可以去找下村长而不是站在这跟个贼一样,东张西望的,要是大家把你送管可就不好了。”

  “谢谢姑娘提醒,敢问姑娘这村长家在那?”做戏要做全套,朱志炘问着。

  “村长家啊在……”

  樊家。

  休息了一会的祁筱筱到屋外走了走,她有点想出去干活了。

  想了想了祁筱筱到厨房来了,刚好木一也把那些东西都处理好了。

  “木一,有什么要我帮忙地吗?”祁筱筱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能刚的活。

  “少夫人你安心歇息就好了,你要是闲的慌不如帮少爷做件衣服吧。”木一笑着说。

  “帮他做件衣服啊。”祁筱筱重复着。

  “好了好了,少夫人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这里这么大的油烟味,等会弄的你衣服上都是。那时候可就不好了。”木一推着祁筱筱,把祁筱筱推出了厨房。

  “木一,我不用这样的我可以帮忙干些活的。”祁筱筱说着。

  木一打趣道:“少夫人你可真会开玩笑,你是主子,怎么能帮我们这些下人做事啊。我先去炖只鸡,少夫人你还是去房里绣绣花,弹弹琴吧。”

  说完木一转身进去厨房,继续干这手里的活,只是眼角有些湿润。

  被嫌弃的祁筱筱只好回房间绣着荷包。

  “木一,少夫人来帮忙,咱们为什么不让她帮啊?”小冬问道。

  “她是主,我们是仆,哪有主子和仆人一起干活的。”木一淡淡地说。

  小冬张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确实他们是仆人,能得到主子的赏赐就已经很开心了。

  “再说了,夫人把我们买回来不就是为了伺候小姐夫人的吗?他们不要我们伺候那是夫人仁慈,我们怎么敢蹬鼻子上脸让她们陪着我们一起干活。”木一揉面的手顿了一下说着。

  木一其实也想和祁筱筱一起干活,只是她心里有道坎过不去,在牙行的这些日子里,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良籍和奴籍之间的关系。如果主子不恩赐她们这辈子都是奴籍,生的孩子也是奴籍。那一刻起她就不再自信起来,和主子保持好距离这才是一个丫鬟该干的事情,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不适合她。她只求少夫人看在自己这么兢兢业业的份上给自己一个恩赐。

  “今天喝鸡汤吗?”晓画啃着苹果进来说道。

  “晓画,你怎么又偷吃东西?”小冬指着晓画手里的苹果震惊地说着。

  晓画翻了个白眼,从袖子里拿出三个苹果扔给他们三个人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东西夫人她们又不爱吃,咱们吃几个怎么了?再说了,夫人请我们回来是干活的,又没有不让我们吃东西。”

  “诶,对了,等会咱们炖鸡吃,我可是看到那么多山鸡兔子,夫人他们肯定吃不了,我们要学会帮夫人解决问题。”晓画笑着说。

  对于晓画的话,小冬没有理会,幽幽说了一句:“我们是不会帮你弄的。你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

  晓画看着这三个人顿时感觉无语了,气愤地说道:“我们吃点肉怎么了,又没谁规矩丫头不能吃肉。”

  “我们有专门的伙食。”班宇说着。

  “那是人吃的吗?就那么一点肉,该不够我塞牙缝的。”晓画不满地说。

  “啪。”

  管他们伙食的大婶把菜刀往砧板上一扔,叉着腰问道:“丫头,你什么意思啊?你们这些丫头的伙食我可是按在大户人家的伙食来的,怎么你这是到樊家当小姐来了?我告诉你啊,你只是一个丫鬟,是下人,不要在这挑三拣四的。”

  “下人?你给我等着,不出两个月,我就不是下人了。”晓画不服气地说着。

  “呵,行。你不是下人,你离我们这远一点,我们不欢迎你。”大婶说着。

  “不欢迎就不欢迎,搞得我愿意来一样。”说完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大婶惋惜的摇摇头:可惜了这么俊的丫头,野心这么重。,算了我只是一个厨娘,这该有夫人烦心去。

  ……

  南邑城最边上的秋阳县突然紧紧关上了他们的城门,整个秋阳县陷入了黑暗和恐慌。

  “娘,我害怕。”一个孩子听着外头嘈杂地声音说道。

  “孩子,不怕。我们能挺过去的。”他娘发饰凌乱抱着两个孩子安抚着。

  她怀里的孩子被保护的好好的,只是衣服头发有些凌乱。

  “娘,爹不是说,白阳城的知府大人回来救我们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孩子仰着头问自己娘。

  他娘抱着孩子强忍着泪水说:“儿啊,他们会来的,等会娘把你们藏在这下面,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一定不能出声。知道吗?”

  “娘。我怕。”最小的那个孩子拉着妇人的手说道。

  “不怕,娘等会就来带你们出去,要天黑了娘还没来,你们就带着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去白阳城找他们的知府大人知道吗?”妇人抚摸着孩子的脸庞笑着说,“娘,知道你们都是小男子汉,娘交代的时候能做到的,对吗?”

  两个孩子点点头,女人欣慰地笑了。

  女人把孩子藏在床下面的暗格处,这地方只有她和她夫君知道。

  藏好孩子后,女人闭上了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打开门走出去。

  “娘子,孩子和那东西藏好了吗?”站在厅堂的男子看到女人过来拉着女人的手问道。

  女人笑的很温婉眼里带着泪水说:“相公,孩子和东西我都藏好了,只是我们怎么办?我们要在这等死吗?”

  男人听到女人的话颓败下来低着头一脸苦笑:“娘子,我对不起你。我……”

  “夫妻之间何必说这见外的话。从嫁给你的那天起,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女人说道。

  男人愧疚地低着头说:“对不起,要是我不去查那个案子,我们一家人也不会成个样子,秋阳县的百姓也不用遭受这般劫难,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说着说着男人狠狠打起了自己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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