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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好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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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了。英莱对阵杜威,红蓝两色的队员已经就位。

林舒一眼就看到吴懈,他的身高和体型很显眼,背后还有个大大的白色“27”。

杜威一上来就尝试强打,控球队员很快突破英莱的防线来到门前——

“我去这么猛的么?”刘蓓蓓惊叫道,“防啊!”

她话音刚落,吴懈就冲出来将球拦了下来,他扭身一个回敲,打出士大力沉的一竿。

“漂亮!”周围好几个人齐声大喊。

吴懈化解了对方的第一次进攻。球到了英莱队员的手里,对方很快冲过来想拦,但吴懈更快,他赶在冲撞前控住了球。对方的后防线很强,球到了门前空门了,没进。

短短几分钟,林舒看得目瞪口呆。场上的两支队员在冰面上快速滑行转弯,一个个身轻如燕。但他们进攻起来又比猛虎还凶,冰面、底板、球杆、身体之间时不时发出骇人的冲撞声,扬起的冰碴有半人高。

吴懈说“冰球是优雅的运动”,林舒可没看出来,难道谁的拳头硬谁就优雅吗?但她确实感受到了冰球的魅力,这种最原始的大力冲撞,大概也是一种身体对抗的技术型运动吧。

“啊!”刘蓓蓓握拳,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

林舒看见杜威的队员一竿就将球打到了英莱的前场,英莱的防守差了半步没有追上,对方球员稳稳地将球打进了门。蓝色球服的队员发出欢呼声,对面看台上的观众也沸腾了。

“对方挺强啊。”刘蓓蓓叹了口气,“我听季凡说,他们的教练以前是训练芬兰青少年队的外教。”

英莱的队员从开场到现在一直被压着打,很明显有点急了。他们尝试反击,但对方的防守没有任何失位,两队逐渐胶着起来。吴懈的力量优势开始凸显出来,他突破包围将球调动回来,然后控球绕到墙底板。

这时候,对方一名队员突然跟脱缰的野牛一样直直冲过来,吴懈被动地被扑倒,重重摔在底板上。

林舒倏地抽了一口冷气,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

“犯规!”周围的学生尖着嗓子喊。

英莱队员对这样的犯规很不满,两名队员立刻冲了上去跟对方推搡起来,赛场上的火.药.味变浓了。裁判连忙吹哨将双方队员隔开。

“从背后冲撞很危险的,刚才那样人的脊椎都有可能受伤。吴懈这下子够呛,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打……”

刘蓓蓓预判错了。被撞倒的吴懈缓了几秒钟,随后很快起身。他挺直身体重新在冰面上滑动起来,一点儿没有受伤的样子。

“啧,看来国外带血的牛肉没白吃,这身体素质,杠杠的!”刘蓓蓓砸了一下嘴赞叹道。

林舒的心稍稍安稳了些,但依然跳得厉害。她的眼睛一直粘着那个高大的红色声影,目光聚焦之处,心底压制的情绪也被放大了。过了两秒,她突然将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

“吴懈,加油!”

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但想为他呐喊的心情压不住。

吴懈听到了,他扭头望向看台上的姑娘,顿时感觉血都更热了几分。他弯起唇角,冲林舒舞了舞拳头。

比赛只剩下不到三分钟了,场上比分0:1,英莱落后。双方越战越酣,英莱抓到对方的防守漏洞,控球来到对方门前。吴懈尝试门后进攻,倒三角区的防守比较弱,他的攻势又猛,对方守门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机会——

“加油,吴懈加油!”林舒双手握拳捏了两把冷汗。

看台上很多人都站起身来,可林舒上蹿下跳的格外显眼。她现在从头到脚都是激动的。

“加油啊!”

吴懈在门前连续打了两杆,一杆垫射后接着一杆抽射,守门员没料到他会这么打,拦了个空。

“进啦!”

裁判吹哨宣布第一局比赛结束,英莱的学生瞬间跳了起来。

“绝地反击啊!”

“学长牛逼!”

周围人的话题都围绕在穿红色球服的27号上,作为焦点的吴懈倒挺平静。他稳健又轻盈地穿过半个冰场,停在墙板边,抬头朝看台上望去。

林舒知道他是在看自己,她推开身边的人跑下去,走近了,才稍稍平静一些的心情又莫名激动起来。

“怎么样?我牛逼吧?”吴懈笑得骄傲又张扬。

林舒望着他,眼底发热,说不出话来。

运动过后的吴懈状态极佳,整个人气场全开。他额前的发丝乱糟糟的,上面还带着水汽。林舒望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清亮眼睛,觉得它们比场上的灯光还要明亮。

另外几名穿红衣服的队员滑过来,他们满脸兴奋,个个都举着右手。吴懈伸出手来和他们一一击掌,随后转向林舒。

林舒望着那只在空中等待的宽厚手掌,心里突然塌陷下去。她踮起脚,笑眯眯地去够那只手。响亮的击掌声还没落,她的小手就被吴懈抓在手里心,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软绵绵地落下来。

“哟吼!”周围的男孩子齐声起哄。

林舒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挣了挣胳膊,低声道:“快放手,都看着呢……”

吴懈扭转手心,霸道地撑入她的指间。十指相扣,他用行动回答了她。

林舒的脸简直要滴出血来。

吴懈轻笑,慢慢放开了掌心的柔荑。

林舒嘟着脸往场边走,吴懈厚脸皮地跟了上去。

“我脸上有点儿疼,你看是不是流血了?”

听见这话,林舒立刻扭过身来,一双黑亮漆黑的眼盯着他直看。吴懈的右颧骨处有一块擦伤,一毛钱硬币那么大,但没有出血。

俩人坐在场边,林舒拿出消毒棉和创可贴。

“嚯,你这准备够充分的!”吴懈嘴上说着,心里暗爽。能被她挂念着放在心上,这点伤跟挠痒痒似的,算啥啊。

林舒没接他的茬。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包里还有止血绷带、云南白药和胶条,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别动啊。”她轻声说,然后举起消毒棉凑近吴懈的脸。

他身上充斥着比赛完的热气和汗味,但不难闻。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经过高温加工,更加浓烈炽热了。因为离得近,林舒感觉自己的体温也变高了,心头有点燥,还有些莫名的慌张。她定了定心神,稳住手腕。

吴懈根本没有注意到林舒的不自在,他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被眼前这张脸吸引了。她半垂着眼扑闪睫毛,肤如凝脂,白里透红。头发没有像平日一样在脑后束成低马尾,而是随意地散在肩头,长发微卷,愈加温婉动人。如果童话里的公主是真的,吴懈觉得一定就是眼前人这个模样。

他的目光往下移,落在了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上。她的唇嫣红水润,精致的唇角自然翘起,像在微笑一样。最让人心痒的是上唇间的唇珠,小唇珠嫣红饱满,盈盈动人,活像一颗小巧的水蜜桃。

水蜜桃不断勾着吴懈,他好想压上去尝一尝这颗桃到底有多甜……林舒偏偏这时候抿抿嘴,舔了舔发干的双唇。

这下水蜜桃莹润妩媚,娇得出水了。

吴懈的喉头上下翻滚,呼吸也变得急重起来。

真是要了命了。

“林舒。”他的嗓音发哑,像渴了许久一般。

“嗯?”

“我现在好想亲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比赛心里苦,懂球的宝宝们别戳穿我,我已经尽力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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