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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娇妻惊人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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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虽然冷清,但还是有几个人在远处散步的。一听到有人贩子,那几个人也纷纷向清秀男人冲了过来!

清秀男人很不甘心,还想挟着思蓓逃走,但随着大家的逼近,他不得不放弃了打算,一撒手,放下思蓓,独自往公园另一个方向跑去。

好在,人们见他放了手,也就没再追。

清秀男人沿着小路跑了一会,在几棵树边止住脚步,打算休息会儿,喘口气。

这时,大树后边,却大踏步地走出一个身躯较为高大的男人来。

清秀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这男人,转头就又要跑。

这次没来得及跑远,脚下一软,直接被一个扫荡腿,扫倒在地。

“说吧,你是谁,跟思蓓到底什么关系?”

余冬用膝盖将对方顶在地上,逼问。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我只是在这里散步,也不认识你说的思蓓是谁。”

清秀男人都快啃泥了,却嘴硬。

“不说是吧?那你就是人贩子了。刚好,我在这儿便衣执勤,跟我去所里慢慢交代吧。”

余冬将对方从地上扭了起来。

清秀男人挣扎了一下,本能地反驳道:

“少来,你一个开公司的,充什么公安?”

余冬哦了一声:

“你对我挺了解的嘛。那好,你今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问你话,你老老实实回答,回答让我满意的话,你可以走人;要么,我把你扭回到花丛那去,说人贩子抓到了。那些追你的人一顿群殴,就算把你揍个半死,估计也算是见义勇为吧?”

听到余冬的打算,清秀男人脸颊抽了抽。

“余冬,你可能搞错了,我不说,是为你好,并不是我不敢说。你自己得想清楚,我说出来的那些话,你未必承受得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余冬催促。

“那我可说了!要是听了受不了,那也是你自找!”

清秀男望着不远处斑斑驳驳的细碎阳光,那眼神,似在陷入对过去的追忆。

“我叫樊昊,当然,你如果向田蜜提起这个名字,她一定会说不认识。毕竟,现在的她学会了心机,变化很大,已经不是十八九岁那时的她了。

“我跟田蜜的年龄差不多大。所谓年少轻狂,说的正是我这种人。家境不错,父母宠爱,从小对读书就兴趣缺缺。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念上大学的。这一点,我那不缺钱的老爹老妈可能比我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们想方设法,让我能上大学。说得不好听,这跟浪费名额没什么两样。我在班里好好呆着的时间一年到头数得过来,相比,我去咱隔壁学院就勤快得多。

“因为,隔壁就是峰阳市艺术学院。你肯定想到了田蜜。没错,就是田蜜毕业的那所大学。我的大学隔墙就是美女如云的艺术学院,这一点,我得感激我父母。

“美女扎堆的地方,谁不爱?我天天往那跑。当然,我怀里搂着的女生面孔是经常变的,几乎很少重样。

“美女多,质量高,换成你是我,你也会喜新厌旧。毕竟,那里的女大学生以理念开放出名,没有谁是花钱泡不到手的。钱这东西,碰巧我从来不缺。

“我这么说可能太绝对了。因为没多久,我就发现还是有例外的。有个大一女生,似乎是真心喜爱舞蹈,别人在艺术学院都是三分学习,七分玩。她却大部分时间都在练舞。关键,她长得是真漂亮,在峰阳艺术学院这种美女不值钱的地方,还能够让人一眼就放不下目光,算是那种数一数二、非常扎眼的女生了。

“你知道我在说谁。对,就是现在你的老婆,田蜜。不用说,我肯定心动,比这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心动不已。第一天见到她,第二天我就打发走了当时身边的女友,开始专注地追她。

“她比其他的女生难追多了。男人就是这尿性,越难追,越来劲,以为遇到了宝贝疙瘩。现在想起,我自己都佩服那时跟狗皮膏药似的劲头。

“过程不多说了,也不适合在你面前讲太多。反正钱这玩意只要使劲砸,还是管用的,加上我长得也不赖,应付女人的经验更不少,这么难泡的女生,还是被我泡到手了。

“十八九岁的年龄,要说谈婚论嫁,那还太早、太遥远了。但很奇妙,有了田蜜后,我突然开始向往结婚那么遥远的事情。她很会撒娇,跟她在一起,那种温柔幸福的感觉,跟其他女孩是不一样的。我已经打算,等我和她毕业后,就娶她。所谓浪子收心,这种事情,我以前从没想过真的存在,而且会在我自己身上发生。

“我带她去见过我老爸老妈,虽然她们家的家境跟我们家相比,差太远了,但她个人,我爸妈还是喜欢的。所以,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情,我们俩会一直相爱下去,她现在每天嘴里叫着的老公,就不会是你,而是我……”

说到转折处,樊昊的眼里起了一层雾一般的哀痛,语气也是,仿佛被命运那只作恶的手扼痛了喉咙。

“什么事情?”余冬冷眼看着他,问出几个字。

“这件改变了我们命运的事情,不……应该说,是事故吧!它来得太突然了,把一切都摧毁了,不是事故,又是什么?

“她做了我女朋友后,对舞蹈学习的热情也明显减弱了。隔三差五,会陪着我出去玩儿,烧烤、游泳、卡丁车、玩杀人游戏什么的,我发现,不论表面多么乖巧的女生,骨子里都还是喜欢玩的。

“那天,我和她,还有约的另外几个同学,在一个休闲农庄里玩了一整天,本来打算早点休息。我都已经抱着她在房间里睡过一会了,有同学来敲门,提议夜里继续玩游戏。

“我不好拒绝,就去了,但是她因为已经换好了睡衣,不想再换衣服,就躺在床上没去。我当时只认为这农庄又不是第一次来,留她一个人在房间睡着也不会有啥事。

“我哪能料到,我这一离开,带来的会是什么后果?如果早知道会给到潜入农庄的歹徒、老恶棍可乘之机,我一定会留在田蜜的身边,好好保护她才对!可是,没有如果!命运有时就是那样的邪恶。邪恶的门一旦打开,后边的事,关不住,挡不掉,对她对我,都成了恶梦……”

樊昊的嗓音中开始出现痛苦的哀鸣,仿佛要忆述那痛苦的事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打击!

这哀鸣,同样让余冬的心,一阵阵揪紧。

自己那整日笑靥如春的枕边人,到底隐瞒着怎样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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